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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我们有查理一世砍头的YouTube视频 “当下历史”的写作者蒂

2016-04-20 17:53 出处:互联网 人气: 评论(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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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加顿艾什:最大的问题是成功带来的。过去六十年,欧洲人普遍这样想:我们曾经生活在很糟糕的地方,战争不断,经济失败,时有饥荒……我们想让生活变好,一个应允我们更好生活的地方才配叫做欧洲。那是欧洲人的欧洲梦。大约十年以前,我们认为已经抵达应许之地。如果你是一个西班牙或希腊的年轻人,你会觉得阳光倾泻而下。马德里、里斯本、雅典的生活都不错,欧洲是世界的中心。现在,欧洲上了年纪,事情变糟了。诚然,梦想总比现实诱人,问题是现实离预想太远。这是欧洲危机的根本原因。更具体的原因还包括:欧元区的设计存在根本性的失误,它是一个货币的联盟,不是财政联盟。欧洲人并不信任这个联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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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南方周末:欧洲出大事的时候,你都会到现场,比如2000年米洛舍维奇倒台的时候。你怎么让人接受你的采访?在那样混乱的时刻,政要们为什么要接受一个外国佬的采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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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网络编辑: 瓦特 责任编辑: 李宏宇 李晓婷

    即便在新技术尚未到来的时候,加顿艾什对自己的工作也充满警惕:“1989年,布拉格天鹅绒革命时期,瓦茨拉夫·哈维尔身边的一群人在地下魔灯剧场一间奇特的玻璃房间里会面,做重要的决定。大多数时候,我是唯一在场的外人,肯定也只有我一个人拿着笔记本,试图记下他们说的话。我当初想:如果我不记下来,就没有人记下来了。像大多数历史一样,它也像倒入下水道的洗澡水一样一去不复返。但是这样写成的历史,基础是多么脆弱……见证人的记忆是问题的核心。记忆是一个可以重新加工的CD,会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不断地被加工,不仅让我们理解故事,还让我们感到更加舒服。”

    地球上最令人兴奋的国度

    南方周末:最近几年是否有这样的趋势:你在谈论欧洲的时候,越来越多地需要把中国纳入你的视野?

    南方周末:你曾对“欧洲磁石”的吸引力满怀信心,现在“欧洲磁石”出了什么问题?

    加顿艾什:克里米亚和橙色革命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故事。乌克兰独立是苏联解体的副产品,带有偶然性,并不是人民自己争取来的“胜利果实”。

    蒂莫西·加顿艾什:这是凯恩斯的名言。我在中国观察到的另一种现象是:人们过分迷恋这个国家的历史、传统、文化。中国文化非常伟大,但在当代,你们必须对其进行全新的“翻译”,在你们的经典和其他文化的经典之间建立联系。否则就会发生亨廷顿式悲剧:文明的冲突。

    南方周末:你对中国的“一带一路”策略有何评价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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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00年米洛舍维奇倒台,加顿艾什在贝尔格莱德。事变发生后的几个小时内,他访问了大批核心参与者和见证人。2004年,乌克兰“橙色革命”,加顿艾什和耶鲁大学中东欧专家蒂莫西·斯耐德在基辅,访问政要、地方实力派、反对派领袖、街头集会者。

    加顿艾什:1950年代到1970年代,欧洲的主题是和平,不要再有战争。如果你今天跟一个25岁的年轻人讲这些,他会问:你在说什么?什么战争?怎会有战争?尽管在塞尔维亚,在乌克兰这些国家也有战争,但绝大多数欧洲人会认为战争离他们十万八千里。所以你要转变叙述策略。目前最易接受的叙事可能是这样的:在过去二三百年中,欧洲处于世界之巅。从1940年到1945年,欧洲将自己从这个领先地位放逐下来,欧洲的继任者是美国。老欧洲,特别是英、法,可以认为美国是它的表兄弟或儿子,别管怎么说吧,西方仍处于领先地位。1989年之后,世界的力量从西方转移到了别处。今天,昔日的欧洲大国都在变小,法国在变小、英国在变小,再过10年,德国也会变小。这种形势下,我们必须告诉年青一代:欧洲的核心价值是自由的市场经济和强烈的社会正义并存;在一个巨人的时代,我们必须抱团成为巨人。

    1980年代,加顿艾什关注中欧。1990年代,他关注更大范围的欧洲。2000年之后,他把目光投向欧洲之外,伊朗、缅甸、香港……2015年5月22日,加顿艾什接受南方周末的访问,这个欧洲的“爱洲主义者”表达了他对欧洲谨慎的担忧。

    蒂莫西·加顿艾什:我们称之为“新丝绸之路”。原则上,这是一个伟大的构想,东西方之间的交流管道越多越好,总比战争好。我对此所知不多,但我认为,目前世界经济需要基础设施方面的投资,而西方尚在世界性的经济危机中。对此,人们目前的解决办法不外乎印更多的钱、借贷、鼓励人们花更多的钱——世界的未来有赖于合理的投资,而不是这样无头苍蝇式的发展。你的问题其实是一个技术性问题:中国在“新丝绸之路”的投资是不是好的投资。我想,对未来做长远的基础性投资总不会是坏事。

    与一般历史学家依据档案书写过去的历史不同,蒂莫西·加顿艾什书写“当下历史”。 (戴学林/图)

    加顿艾什:我是欧盟坚定的支持者,但我是一个持怀疑态度的支持者。我认为“欧洲计划”在很多问题上走偏了。人们经常谈论“欠发达”,事实上比欠发达更糟糕的是错误的发达——如同花很大力气在一个错误的地点建造了一座根本不应该出现的城。在政治和经济层面,某种程度上,“欧洲计划”就是那样的一座城池。经济上,欧元区大而无当,无法把德国、希腊等等完全不同的经济体纳入其中。政治上,中华帝国也好,罗马帝国也好,都比欧盟要简单得多。欧盟的架构过于复杂:欧洲议会、欧洲理事会、欧盟委员会……要理解这些机构之间的关系和运作方式,你非得有博士学位不可。但这些精巧的架构并不提供参与性,欧洲人并不认为这些机构能够代表他们,能够表达他们的意愿。我认为,上述两个问题是欧盟最大的问题。

    加顿艾什:现在我尽可能每年都来一次中国,每次待一两个星期。目前中国确实是地球上最令人兴奋的国度,中国在政治、经济、社会方面的动向都是人类前所未有的实验。你知道人类历史的重复现象很多。

    南方周末:你在书里对现实主义者的评价很有趣。你说:“很多实践家自以为不受任何学理之影响,却往往当了某个已故经济学家之奴隶。狂人执政,自以为得自天启,实则其狂想来自若干年前的某个三流学者。”

    加顿艾什告诉南方周末记者,这让他的目光从档案、文献扩展到当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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